房门之外,沈随安便站定了脚步,开口问道:“先生所说的这千年人生的可是确有此物啊?若是有的话,能否透露一下该如何寻找,现在伤口还没愈合,相比医疗起来还方便些。”
看沈随安的态度也缓和了不少,亦是诚心想找到这药物,便只得叹息一声。
“时才与您说的也都是真心话,这千年人参的确是看缘,若是大人真的心急,我也可叫同僚多加注意,一有消息便来向您通报。”
听闻此话,沈随安心中的焦急也缓和了些许。
“如此甚好,那便拜托了。”
大夫答应一声,转身要走,但沈随安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将他叫住:“只用此药便好了吗?”
面对沈随安那时分在乎的样子,大夫自然也是不敢信口胡说的。
他十分郑重的点了点头:“大人放心,这药是在史书上有明确的记载的,当年商王的宠妃面部受伤便是用了此法。”
沈随安才要点头,身后房门被骤然推开。
人未到话先行:“还请大夫一定要找到这药,到时,就是叫小王付出这身家,也是在所不辞的。”
听祁亲王如此说,沈随安却也不知该作何态度来对应。
只是想到时才江芙坚持不与祁亲王一起走,他面对祁亲王的态度也多出几丝得意来。
“这是我家中的事,就不劳祁兄惦记了。”
虽说二人在政治往来上倒是千好万好,书画上也是能有颇多交流。
这是一个涉及到某方面,便一点火就炸。
看见沈随安如此得意,祁亲王却露出了十分不屑的表情。
时才被赶出房间的含翠,这会儿已经被人打的双脸通红,跪在廊下。
祁亲王目光落在含翠身上,在这时也找到了找茬的理由。
“我看沈大人府上也不是什么适合疗伤的地方。王府里再小也得一个清静,等阿芙睡醒了,本王带她去王府养伤。”
沈随安的嘴,自小就是得理不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