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清净子一路走着，不多时，三人便到了供奉长生牌位的殿中。
殿内门窗紧闭，尽管是白天可殿内依旧昏暗，全凭殿内的长明灯照亮。
殿内四面墙，全是供奉在东山寺里的长生牌位，一个挨着一个，一层挨着一层，重重叠叠，不知道有多少。
清净子带着赵本善和吴姗姗走到大殿正中的位置，抬手朝摆放长生牌位的案台一指。
“因为孩子不是正日子生下来的，我便不知他的生辰，便将他亡故的日子当了生辰。
算下来，上数第三排，右边第四个牌位对他最好，我便将小六六那孩子的长生牌位设在了那里。”
清净子的话，瞬间勾起了吴姗姗的伤心，吴姗姗膝盖一软，当即往地下跪去。
“六六，是娘对不住你。”
再看吴姗姗，眼中已经含满了泪水。
清净子早就料到吴姗姗会如此，在吴姗姗往下跪之前，脚尖一勾，准确的将一个蒲团挑到了吴姗姗的膝盖下面。
不至于让她跪的太疼。
……
看着吴姗姗跪下了，赵本善和清净子都向后退到了一旁，让吴姗姗和小六六好好说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吴姗姗盯着小六六的长生牌位，说着话的时候。
“哐当……”
那案台上小六六的长生牌位忽然前后摇晃了一下。
长生排位动的幅度虽然很小，但在吴姗姗眼里，幅度是那么清晰；弄出的声响也很轻微，但在吴姗姗耳中，声音是那么清脆。
吴姗姗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连忙揉了揉眼睛，聚精会神的盯着案台上小六六的长生牌位。
看了一会儿，却不见再有。
“是我看错了、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