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我们晚上回家再闹。”谢雨辰低声说话,温热的气息落在逾白的耳畔。
逾白被谢雨辰牵着手走出房间,旗袍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水仙花仿佛在风中摇曳生姿。
此时的逾白就像是从旧时光里走来的佳人,带着岁月沉淀下来的优雅与从容,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韵味。
同样在新月饭店睡了一晚的張起灵看见逾白出来,赶在黑瞎子张嘴之前说了几个字:“很美,很适合你。”
嘿,这哑巴怎么回事?都会抢答了?黑瞎子嘴角一挑,露出标志性的笑:“小白白,你今天好不一样。”
“是吗?那黑爷说说,我哪里不一样?”逾白眨着大眼睛,想听听黑瞎子是怎么夸自己的。
黑瞎子:“我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就像,我能看见你身上的光一样。”
逾白:“灯光吗?”
“灯光可以关,你身上的光,不行。”
这话但凡换一个人说都达不到这样的效果,因为黑瞎子的眼睛是真的特殊。
逾白眼眸弯成了月牙,嘴角高高扬起,两颊浮现出浅浅的酒窝,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般甜美动人。
“黑爷,您可别打趣我了。”逾白的声音带着几分娇嗔,却又满是被认可后的开心。
“叮~”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黑瞎子接下来的话。
“无邪?你到北京了?马上到新月饭店了?”逾白听着电话里无邪气喘吁吁的声音,怎么?他该不会是跑着来的吧!
原本昨晚的时候,逾白接到无邪的电话,他说飞机晚点整整晚了一天,直到半夜才能飞。逾白觉得无邪是来不及参加拍卖会了。
谁成想,他竟然赶上了!
“我现在出去接你。”逾白挂断电话,连忙跑出新月饭店。
“祖宗啊,你穿着高跟鞋呢!”黑瞎子提心吊胆地跟在后面,生怕逾白崴着脚。
谢雨辰倒是没跟着,他让谢大火速回去拿自己的白色西装,以及一支海棠花簪子。
既然阿逾衣服上有水仙花,那么头上戴海棠花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