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给小姐的月例银是二两,都是月底才会发放。
也就是说,现在的凤南茵是没有行李,没有银钱,一切皆是国公府赏的。
而她的衣橱里,每过三日就多出一贯钱,这被收拾屋子的春喜看在眼里,怀疑到了心上,暗中对她做了监视。
凤南茵这时还没有防人之心,每日陪着夫人用过早膳再揣上几个肉包子,就躲进药房做事。
咬上一口垫了肚子,从早忙到晚,小日子过得美美哒。
她已经找好了规律,只要哄得国公夫人欢心,这府里下人就不敢找她毛病。
莱颐院
春喜站在花厅前,添油加醋地将自己发现告知给大小姐。
有用的一句没说,屎盆子给表小姐叩了一个结结实实。
因为,在她看来,自己这个一等大丫鬟被派去伺候一个比乞丐还不如的表小姐,那是羞辱。
“大小姐,奴婢前几日给表小姐收拾寝房,发现衣衫下面放了一贯大钱,三天后发现那叠衣衫下面又多了一贯大钱,直到昨个,奴婢惊愕地发现那柜子里又多出一贯钱。”
凤南蓉挑着眉,看向春喜,听着她继续向自己汇报。
春喜义愤填膺地道:“大小姐,表小姐除了在药房之时不让奴婢跟着,平日都伴在侧,夫人没有赏表小姐钱,这钱就来路太蹊跷了。”
“于是奴婢就在暗中留意表小姐行踪,发现她每三日都会出府一趟,走的时候都会背上一个沉甸甸的小包袱,大小姐,您说表小姐会不会是偷府上的药材出去卖,从中获利啊?”
其实她有看到表小姐背着大包东西回来,她却故意瞒下不说。
因为府上规矩,偷盗者轻则重罚,重则赶出府。
她知道怎么讨好大小姐,自然挑她爱听的说,反正一个无依无靠的表小姐,还不是随意让她拿捏。
果然,凤南蓉听完这一切气愤不已。
“真是上不得台面、乞丐一样的东西,母亲待她比所有姐妹都好,她竟然还偷东西出府变卖。”
“她反了天了,这一次我若容了她,我就不配再替母亲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