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说，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一瞬间，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祁宴之的心里跟秋天的落叶一般，秋风刮过，只剩萧索凄凉。
许久，他才开口，平时清淡雅致的声音里，带有一抹苦涩，“你去拒了棠以柠，我不需要你给我和她拍照。”
棠微面无表情，“拒不了，除非她亲自来说。对了，你让她来的时候带上发票。”
祁宴之苦笑。
他要是能把棠以柠说动，又何必让她去拒？
祁宴之拿她没有任何办法，知道和她说来说去也是这个结果，停顿了片刻，软着语气认真和她说：“你再好好想想，不要因为我而意气用事，我知道你也不好受。”
棠微：“？？”
她现在唯一不好受的点只有本来要有的一千万隐隐有种要打水漂的感觉。
“不用想，也没什么意气用事。不要用你的臆想来揣测我的想法。”
说的好像多了解她一样。
棠微眯眸，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道：“你说不动棠以柠，所以来找我？”
祁宴之：“……”
还真是这样。
棠微好笑，“该说的都说了，你走吧。”
她不为所动，祁宴之心烦意乱。
看了一眼时间，问出了那个从昨天就让他不解的问题：“工作室为什么又开了？”
棠微：“我的工作室想开就开，还要通知你？”
她句句夹枪带棒，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