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又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
怕是去见了祖母就回不来了。
得要他亲自上门去抢。
终究还是有些心软,容桓低了声,轻哄着她:
“明日是孤给娇娇儿重办及笄礼的日子,明日孤将祖母请来,亲眼见证娇娇儿的及笄。”
难得找到的理由又被容桓驳回了,晚寻楠有些不甘心。
继续道:
“我还想见父亲母亲,还有我弟弟妹妹。”
“孤全部请来。”
晚寻楠彻底闭了眼,半句话都不想和他说。
屋子里寂静得可怕。
容桓听见她呼吸越发平缓,以为她睡了过去,正想起身去熄灯,忽然听见晚寻楠咬牙哀怨的声音:
“这具身体你都睡那么久了,什么时候才能睡厌倦。”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中,很是突兀。
容桓听见她的话,眼底刚浮起的温和渐渐散去,只留下冷戾寒凉。
他自嘲地勾了勾唇。
她这几日假意顺从,小意乖顺的真实目的,终于暴露了。
全是为了离开他。
揽她腰身的手紧了紧,晚寻楠本来就腹痛,被容桓这样搂一下,更是不舒服。
可是她必须将话一次全部讲完,她真的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