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半夏盯着傅玺川冰冷的双眼,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向他走过去。
傅玺川被这个明媚的笑晃了一下眼,心里的怒气消散了不少。
哼,别以为你笑一下我就会原谅你,敢跟其他男人出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要承担后果。
傅玺川心里傲娇的想道。
他今天一定要好好惩罚这个不知道避嫌的小未婚妻,让她长长记性。
已经有未婚夫的人了,怎么能靠近别的男人,只能靠近自己。
白半夏袅袅婷婷地走到傅玺川身旁,伸出白皙如玉的小手,轻轻拉住他的手,娇声问道:“玺川哥哥,你怎么来啦?”
傅玺川心里虽然有气,但是却默认了白半夏的动作,没有甩开她的手。
叶枳谚看到这一幕心里没由来的烦躁,傅玺川不是洁癖吗?怎么能允许白半夏牵他的手。
难道就因为白半夏格外漂亮,所以洁癖都治好了?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傅大少是个口是心非的配双标男呢?
叶枳谚磨了磨虎牙,捏紧了拳头,心里憋闷的厉害。
傅玺川冷峻的面庞仿佛覆盖了一层寒霜,让人望而生畏,可是却回握住了白半夏的手。
他薄唇紧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冷冰冰的话语:“怎么?见到我不高兴?不欢迎我吗?”
说罢,他微微低下头,目光如炬地凝视着白半夏那张清丽脱俗的脸,眼神中透露出丝丝寒意,脸色仍旧阴沉得可怕。
白半夏见状,轻轻晃了晃傅玺川的手臂,可爱的撒起娇来:“哎呀,玺川哥哥,人家怎么会不欢迎你呢!能见到你,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就算你今天不来找我,我也是打算要去找你的。”说着,她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眼波流转间,满是深情与依恋。
表面上白半夏笑意盈盈,心里却在腹诽:傅玺川这狗东西变脸真快,昨天还黏黏糊糊的,今天就变成了大冰块。
谁又招惹他了?难道温轻柔又说了什么?他还真是偏听偏信呢!呵!狗男人。
白半夏想到了很多种傅玺川生气的原因,就是没往傅玺川吃醋那里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