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仙,我现在整个身家性命以及未来前程都压在您的身上了,您可一定要帮帮我啊!我真的有点走投无路了!”金喜情绪激动的说道。
我皱了皱眉头,对他这满身的状况真的拿不准,根本看不出病从何起,所以不敢立刻答应他。
想了想,我说道:“金喜,我虽然有点能力,但是却不是万能的,我只能说尽力,如果最后帮不了你,你也别怪我,行吗?”
“我们老大的命是给你拿来做实验的吗?你丫是不是不想活了!”旁边那保镖立刻吼了起来。
金喜狠狠瞪了他一眼:“出去!”
那保镖瘪瘪嘴,满肚子的话憋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只得出去。
金喜冲我苦笑了一声:“这帮兄弟跟我好多年了,看不得我受一点苦,这次我得病,整个江城都快被他们翻遍了,专家来了一个又一个,化验做的我都怕了,最后也是于事无补,所以我自己的情况自己明白,您能救了我,是您的本事也是我的造化,如果真救不了,也不怪您,您要是有顾虑,我可以立字据的。”
他这么说了,我心里便安定了下来,便说道:“我说点东西,你让你手下去办,之后我帮你请人来看,能不能治他说了算。”
金喜一一应允,他手下办事很利索,没一会儿供桌贡品香炉香烛全都送过来摆好,之后全都被金喜赶了出去。
我开始跳禹步,请白学军,他来的很快,凭空出现,还是吓了金喜一大跳。
“啊呀妈呀,吓死我了,吴大仙我现在算是服你了,大变活人啊,咳咳!”
白学军一来,也是被金喜吓了一跳:“死到临头了心态这么好,还能开玩笑,我也服你了。”
金喜顿时变了脸色:“你也治不了?”
“这不是治不治得了的问题,你应该是干了什么缺德事,被诅咒了吧?脱锁骨,冒鬼眼,这是要活扒皮啊!”白学军皱着眉头脸色很难看,末了还补了一刀,“并且你这个要比一般人更厉害一点。”
金喜面如死灰,我问白学军:“活扒皮?”
“民间俗称鬼扒皮,鬼扒皮有很多种,具体分辨是从发病的源头区分,浑身同时溃烂脱皮的,大多是碰了古墓;从下巴下面开始往下脱皮露骨大多是冲撞了别人的坟;像他这种有鲜明的分界线,鬼眼如此大颗,外翻溃烂的,发病最慢,但是最厉害,如果我没看走眼,你这情况从一开始算起来,到现在快一年了吧?”白学军问道。
金喜连连点头:“您真是神了,大概就是去年八九月,我记得比较清楚,是我小妈查出来怀孕前半个月,我的锁骨隐隐的由内而外的痒,就是这条线这一圈,那时候没在意,痒了三四天之后,开始红肿,我便抹了一些膏药,慢慢的红肿也消了,这样安稳的过了有一个月吧,这道红肿的线又冒了出来,然后就发现红线下面起了一圈白点,一个星期,每个白点下面就开始出现这种红疙瘩,那时候我就急了,去医院,医生隐晦的说是身体排毒,开药调理,禁止房事,可是越治越重,红线裂开,白点越来越多,开始炸裂,带去化验找不出病因,今年半年折腾的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却没人真的能治我的病,甚至连原因都找不到。”
金喜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之后不停的咳嗽起来,白学军给他止咳了,说道:“你最好是好好回想一下,在那之前你都做了什么事,特别是缺德事。”
金喜有点尴尬:“要说缺德事,我十八九岁的时候倒真是干了不少,打架斗殴,往人家厕所里放鞭炮,睡少妇什么的是家常便饭,但是到了二十二三岁就顿悟了,如果刨除睡我们坐台的小姐之外,做的最大缺德事就是我爸要娶我小妈的时候,我带人想轮了她,可是也未果啊。”
“这些不算什么,我说的缺德事是诸如刨人祖坟、睡女尸、鞭尸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