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当前问题,江月儿愉快地给了定金。

    “月儿,我看那望月楼豪华得很,门外的马车都停满街了,你真有信心能打得过?”

    苏锦年不解问道。

    清泉镇的体量本就不大,听镇上的居民所言,望月楼基本垄断镇子上的八成生意。

    若是小吃摊,或许能吃上游逸之手里漏出来的汤。

    可江月儿建的新酒楼高达五层,规模一下子铺这么大,风险极高,让人担忧。

    “没有信心呀。”

    江月儿回答得很坦然,示弱得理直气壮。

    “我从没想过与望月楼打对台。”

    一个能生存多年的强者,不是她这种后起之秀说打就能打的。

    光是游逸之拥有的资产,随便拿一根手指头出来都能戳死她。

    想玩价格战,营销战,她通通玩不过。

    对方虽然是自己的好友,可商场如战场,更无友情可言。

    她不希望彼此双方在经营店铺时顾及所谓的友情,而搞得自己寸步难行。

    在考虑种种因素后,她觉得寻求市场中的空白。

    望月楼专注于高端人群的消费,那她就将下沉市场的那一拨人给收了。

    清泉镇上富人不多,望月楼每日到店的客人有接近四成都是从外地来的。

    本地百姓顶多在寿辰或是婚宴时,咬咬牙到望月楼置办几桌,钱袋子就空了。

    有见及此,江月儿在心里默默盘算着,开一家平民百姓都能应付得起的酒家,而不是只能容纳达官贵人的高端场所。

    了解江月儿的想法后,苏锦年佩服地给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