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今天晚上回去娘就会给自己带新球鞋回来了!
赵爱民抬着下巴,用今时不同往日,咱们已经不是一个档次的眼神瞄着狗剩。
尽量把祁红豆给他画饼的时候说的那些高大上的词语全都拿出来用了。
狗剩听完一脸踩到狗屎的表情。
大家都是二流子,谁不知道谁啊。
勤劳、独立、刻苦这些词和他们沾边吗?
“你中邪了?”
狗剩狐疑地看着赵爱民,别不是下地晒了一个月的太阳脑袋晒坏了。
看看自己昔日好兄弟的这张脸,都晒黑了不少。
赵家人的基因还不错,赵爱民遗传了从没见过面的亲爹的冷白皮,加上一张看起来挺阳光的娃娃脸,小时候不说人见人爱,也是很讨喜的一个小崽子了。
结果长着长着就长歪了,变成了二流子。
狗剩把赵爱民从头到脚扫视一遍,越看越觉得见鬼了。
头发剪了、脸黑了,嗯,连看人的眼神都不对了。
不是中邪是什么。
“我知道山后村有个老神婆,要不介绍你去看看?”
狗剩压低声音鬼鬼祟祟道。
现在讲究破四旧,不给弄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但是在乡下求医问药难以便捷实现,大家最多的期望还是诉诸鬼神了。
求神问卜这个事儿,华夏上下五千年都没断过,想要彻底消除,是不可能的。
赵爱民被狗剩噎了一下,翻了个大白眼。
什么玩意儿,老子好的不能再好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