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不是出现了幻觉。
亲爸亲妈都吹不出来的话，但宋老爷子吹起来就是不眨眼。
偏偏，这家里还没人敢反驳他。
“别，还是我哥比我厉害。”宋宁昭问宋老爷子，“您这么生气，是我哥惹你了？”
“不提他，看见他就来气，这么大一个人了，被一个女人弄得神魂颠倒的……”宋老爷子提起这事儿就嫌弃得不行。
这时，宋宁昭正好朝宋裕和那边看过去。
这一看，就看见了宋裕和手里的照片。
那是宋炎成在陈婉卿公寓楼下的照片。
看下面的日期，好像是三天以前。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天应该是宋炎成刚刚从南城出差回来。
所以是一下飞机就去找陈婉卿了？
他们两个人做了什么？
宋宁昭镜片后面的目光越来越阴森。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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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