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你觉得呢?”
秦安凝视着裴钰,眸子幽暗如夜,仿佛能吞噬人心。
这番话,令裴钰等人均是一愣。
“你......”
裴沁惊讶的睁大双眼,眼底满是不敢置信。
秦安怎么知道是她吩咐的人?
当真事情败露了?
裴景恒和国公夫人对视一眼,皆是震惊,难道秦安真的被下药了?
裴钰脸色惨白,咬牙切齿:
“秦安,你胡说八道!”
她转头看向国公夫人:“娘,秦安他胡说八道,你可千万别相信。”
秦安冷嗤一声:“你不承认没关系,总归你们是做贼心虚,不敢让我将人请到国公府对峙。”
裴钰脸色大变,正欲说话。
裴景恒已经厉声道:“够了!秦安,我们国公府对你恩同再造,你不思感激,还处处诋毁我们!”
“若非看在养育了你多年的份上,就凭你方才那番话,本国公就该将你逐出裴家门!”
秦安闻言,心底浮现丝丝凉意。
“国公爷,这可是恼羞成怒了?还是不愿接受现实?”
他的声音冰寒彻骨。
“我......”
裴景恒被噎红了脸,早已没有国公爷的风范,但偏偏不知该如何回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