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叙了会闲话,期间恨不得连宋文丰的底裤颜色,都问了个清楚。
在老油条谢易礼的“闲谈”下,宋文丰这种新手,自是如实回答,不到片刻,谢易礼就大致摸清了他的底细。
“原不想宋兄乃名门之后,失敬,失敬呐。”谢方臣对其父宋乔年之名偶有耳闻,现下更恭敬了几分。
“方臣兄不必如此。”老实讲,宋文丰很不愿别人提及此事,适才被人问及,方才提起。
此刻的谢易礼内心,别提有多开心了,“这种家道中落的才子,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可算是让谢某遇到了一个。”
再看向宋文丰时,内心更是欢喜了几分。
谢方臣原与他至多算得上是点头之交,在学宫里打过几次招呼。方才在门外就见他手里拿着卷书册,只因二人不熟,才未开口询问,现下闲谈已过两刻,便问出了心中所想。
“不知宋兄手中所持书卷,是……”谢方臣没有再往下说。
“哦,你说这个。”宋文丰将书卷拿起来交于谢方臣之手,“这是宋某闲暇时写的小故事。”
谢方臣转头与爹爹交换了眼神,才接过书卷,“如此,待谢某观其一番,可否?”
“谢兄,请。”宋文丰想着,这本就是要出版给世人浏览的书籍,现在有曹州首富之子先看,也未必不可,只是不知道谢家有没有书店。
谢方臣翻开第一页,头一句便是“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待往下看“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
“好,好一句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宋兄真乃大才。”谢方臣拍手称快吸引了谢易礼的注意。
他本以为是平常举子之作,适才听了这段话,颇为耐人寻味,便让谢方臣将书拿来,仔细观看起来。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第一回。宴桃园豪杰三结义,斩黄巾英雄首立功。”
“第二回。张翼德怒鞭督邮,何国舅谋诛宦竖。”
……
谢易礼看的没了声响,一旁的宋文丰饿的肚子咕咕作响。
“第十回……毕竟此人是谁,且听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