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夜里睡不着,起来随便活动活动。”

    薛漱玉自知自己的身份基本是瞒不住了,上次暖阁中她就已经起了疑心,现下她这幅模样,贺景叙若还是看不出来什么,只怕该去太医院看看脑子了。

    贺景叙也不说什么,眼神放肆地在薛漱玉若隐若现的凹凸有致上瞧,几番上下就落到她赤着的脚上,当真是莹莹如白玉。

    薛漱玉顺着贺景叙的眼神往下瞧,忙缩起来来脚。这视线也太过于赤裸了些,薛漱玉又羞又气,可这穿的单薄,哪里有什么东西能挡这对玉足的光彩?

    “皇上!”

    薛漱玉被瞧的都要跳起来了,气的直叫贺景叙。

    不过从贺景叙看来,薛漱玉衣裳宽散着,头发不像从前高高地竖起来一个马尾,而是乖顺的伏在面前,遮掩了大半春色,面上绯红一片,看着都是怒意,可这幅模样,分明是娇嗔,真是……勾人极了。

    贺景叙见再不收手,薛漱玉就要真的气着了,才故作正经的收回自己侵略意味十足的目光,懒散的开口。

    “还要瞒么?”

    “你……你怎么知道的?”

    “若是从前能装不知道,现下可是说不过去了。”贺景叙失笑,看着薛漱玉沉下去的脸,也不打算装傻子了。

    “臣知错,请皇上念在昔日的情分上,不要波及臣家人的性命!”

    薛漱玉失了破釜沉舟的勇气,认命一般跪下来,这可是欺君的大罪,薛漱玉心都沉到了底,做最坏的打算,她不奢求贺景叙饶她性命。

    “念你救命的恩情,朕可以不追究这欺君之罪,不过今夜……”

    “臣谢皇上隆恩,今夜如何?”薛漱玉不解发问

    “呵,你说呢?”贺景叙凑近薛漱玉,话中有威胁的味道。

    “臣……臣……不行!”

    薛漱玉看着贺景叙玩味的表情,暧昧的眼神,脸上腾的又红了,红透了的那种红,忙捂紧了领口,警惕的盯着贺景叙。

    “不过是想让你陪朕说说话而已,你个小丫头片子,心思怎么这么龌龊!”

    贺景叙心里暗爽,忽然又止不住的咳,忙又捂住嘴,面上看起来痛苦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