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问你话呢,你竟如此目中无人?”郑文轩见金蝉一动不动,很是生气。
金蝉笑了笑:“我这不是等着郑太公训话吗?”
“牙尖嘴利。”郑文轩扶郑太公坐下,对着村长鞠了鞠,清了清嗓子道,“村长,金蝉偷了我家银子。”
“证据呢?”村长问。
“这就是证据!”郑文轩指着金蝉身后的背篓道,“她是我家休了不要的下堂妇,走的时候就带了一身旧衣,又没有娘家哪来的银子,这些东西定是她用偷的银子买的。金蝉,你招是不招?”
金蝉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郑文轩了。
功名利禄就是他的命。
上辈子,为了他的前程,他低头哈腰,像条狗一般,一心捧着韩家,最后却被当做弃子,落了个身陷囹圄的下场。
怎么这辈子就不急了,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进京,还在这和自己耗着。
金蝉懒得理他,直接看向村长。
村长皱着眉头,烦躁地瞪了郑文轩一眼。
他古板归古板,却不是傻子。
金蝉一向很乖巧,怎么可能拿郑家的银子。
而且,谁拿了别人的银子不偷偷藏起来,还堂而皇之背着东西满村子晃荡。
金蝉先前那声饱含深情的“余伯”很是管用,若不是郑太公在,村长就得开骂了。
“你家丢了多少银子?”
“三……”主意是郑母出的,只说先把金蝉弄回去再说,两人并未提前说丢了多少银子。
郑文轩顿了顿:“五,五十两。”
他不知道金蝉的奸夫是谁,怕五两银子拿捏不住金蝉。
“噗嗤~”金蝉笑了,“郑秀才不通庶务,或许不知道五十两银子有多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