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初夏将至,随着初夏而来的还有一道骇人听闻的消息。
消息经历过各种程序传入该知道的人耳里。
凌晨时分昏暗的房间里,一张过于宽大的床上躺着一个鉴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男孩。
黑白交杂的碎发被额间渗出的冷汗打湿,贴服的贴在脸颊两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和苍白的脸表示着他现在并不好。
突然,那双紧闭的双眼睁开,露出一双比黑夜更黑的眼眸。
醒来的若木来不及平复情绪,睁开眼的第一时间看向右边,在发现哥哥的身影并不在后漆黑的眼里迅速沉寂无光。
他撑着床坐起靠在床头平复着情绪。
月光透过窗户打了进来,沿着床沿爬上他的身上,照亮了他苍白得没有丝毫表情的脸。
微垂的眼帘遮住了若木眼里所有的情绪,只能看见他放在腿上的手反复握紧又松开。
他刚刚做了一个梦!
若木从床上下来光着脚走出了房间门。
一个噩梦。
他来到书房门口,看着门的缝隙中透露出来的光亮,才反应缓慢的眨了眨眼。
一个噩梦,这在若木几乎不做梦的一生中来说十分罕见。
以至于让他胆寒得分不清梦与现实。
若木抬手敲了敲门,在纪安歌的声音传来后推开门走进去。
纪安歌在看见若木的第一时间便发现他没有穿鞋是光着脚走过来的,眉头微皱连忙上前将人抱起。
若木被抱起的瞬间便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整个人窝在哥哥的怀里。
感受着哥哥身上传来的温度,整个人才仿佛活过来似的。
纪安歌抱起若木的第一时间便发现了不对,他低头用额头贴着若木的额头,“怎么怎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