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方三妮到处看了看，奇怪道：“也没看到什么东西占住位置啊？难道是这里已经规定好了，谁在哪个位置摆摊？”
“没有规定，也不用刻意占位置，这都是长年累月下来，约定俗成的。”
方大勇笑道：“一个摊主，在某个位置开始摆摊，并且把生意做起来，有了自己的顾客群后，就轻易不会换位置，否则会很影响生意的。尤其是东关集市南边这片地方，在这里摆摊的摊位，起码都摆了两三年或者更长时间，相当于这里就是他们的门店，自然更不可能换位置。如果咱们非要抢占别人的地方，只会引发没必要的矛盾。”
“这样啊，我一直以为集市上的位置都是随便占，那些摊位总是在老位置，是因为他们去得早呢。”
方三妮不好意思地笑笑：“那我们只能去北边了？”
“嗯，往北走走吧。”
方大勇说道，推着自行车，带着方三妮往北走。
走了大概三四百米后，方大勇估计这个位置应该没什么固定摊位了，才停了下来。
不过他们也没有立即支摊，还是等附近来了其他商贩，询问确认这里都是流动商贩、自由摆摊后，才开始支摊。
待他们的摊位支好后，集市上的商贩已经多了起来，很多商贩都支好了摊位，开始营业了。
并且，已经有一些来得早的顾客，开始赶集，挑选东西了。
“大哥你看，很多人在南边买完东西就直接转头走了，根本不往北逛。”
方三妮看着集市南边的摊位，一脸羡慕，又充满担心地看了看自己的摊位。
“等一会儿，来赶集的人多了，北边也会热闹起来的。”
方大勇笑着安慰道：“而且你要换个角度想，这些顾客不来北边逛，说明北边的商品对他们没有吸引力。但咱们的凉皮不一样，美味可口顶呱呱，吸引力无敌！以后，等咱们的名气打响了，他们一个个都得来北边排队买凉皮！”
“但愿吧……”
方三妮没有底气地勉强笑笑。
“放心就好了！”
方大勇笑着眨眨眼：“别忘了，山人还自有妙计呢！你在这里看着摊，我去去就回！”